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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鬆入職哈佛!這個大臉研究員,是如何被哈佛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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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多,高曉鬆在微博上發了條狀態,宣佈正式入職哈佛,當研究員(researcher),並立志“將努力做一個較好的知識分子”。

高曉鬆入職哈佛!這個大臉研究員,是如何被哈佛看上的?
 在哈佛的官網上,也放出了高曉鬆的職位信息↓  可以看出,高曉鬆這次是入職哈佛著名的東亞語言與文學系(Department of Asian Languages and Civiliazations)。  哈佛東亞語言與文學系,是哈佛著名的大文科院系,主要研究包括中國、日本、朝鮮半島在內的東亞文學、佛教史、電影和文化歷史發展。 雖然擔任的研究員一職(associate)在國外大學屬於初級職位,但高曉鬆看起來非常珍惜這個機會。 入職第一天,高曉鬆就興沖沖地泡在哈佛圖書館裏,沉浸在賽珍珠、林語堂的文獻研究中。  賽珍珠(Pearl Sydenstricker Buck,1892年6月26日-1973年3月6日),美國旅華作家,曾隨傳教士父親長期居住在江蘇鎮江、南京等地,與中國淵源頗深。 因對中國農民生活史詩般的描述,其小說《大地》(The Good Earth)於1932年獲得普利策小說獎,並在1938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並曾將《水滸傳》翻譯成英文,介紹給西方讀者。 而這則消息也在微博上炸開了鍋。有網友調侃說:哈佛:這是我見過臉最大的一個研究生。 還有網友是如此花式“盛讚”的---  在衆多評論中,有一條這樣的回覆被點讚了100多次:一個一流詞曲家,二流歌手,三流導演,通過努力成爲了哈佛研究員,多麼勵志的故事。 那麼,今天我們來看看,高曉鬆到底有什麼實力,可以成爲娛樂圈首位哈佛學者
北京大院子弟

高曉鬆成長於北京大院,家中長輩都是中國科學界的扛鼎大牛,曾自嘲:在我們家,不是碩士學位那都是文盲。 外公:張維,深圳大學的創辦者,中國工程院的雙院士外婆:陸士嘉,流體力學家,創立了中國第一個空氣動力學專業父親:高立人,清華大學教授母親:張克羣,著名的建築學家,師從樑思成 從小,清華園便是他們家的後花園。和他們家住在一個大院的,都是開國大將或是國家級院士。  據說小時候遇到什麼問題不會了,父母就寫個小紙條,讓去問誰誰誰。 浸染在“談笑有鴻儒”的環境中,再加上天賦過人,高曉鬆走的是資優生的標準路子。 少年就讀於全國數一數二的中學--北京四中,高考考入清華大學電子工程系雷達專業。 然而,在清華讀了三年雷達專業後,高曉鬆卻發現自己不適合當科學家,便毅然從清華退學,放棄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清華文憑。
校園民謠音樂人& 淘沙娛樂圈 從清華退學之後,高曉鬆就踏上了叛逆的文藝之路,不顧父母勸阻,四處流浪,去過海南駐唱。  合作不快,打道回府,回京路費不夠,便在廈門大學停留半年,和這裏的流浪藝術家切磋音樂技藝,在此,校園民謠的火種被點燃。 隨後回到北京後,千辛萬苦拉到老狼、蔣濤、田京山、趙偉四人,組成了一支叫“青銅器”的校園搖滾樂隊。  他們一起奠定了90年代校園民謠的主基調。 《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鋪的兄弟》《青春無悔》《戀戀風塵》淺吟低唱着那時大學生或明媚、或憂傷的純淨青春,訴說真情、浪漫、迷惘和沉思。 隔着時間的風塵,如今聽來依舊有舊時光溫暖的味道,好似回到了那白衣飄飄的淳樸年代。
同桌的你
老狼 - 龍鳳金歌榜VOL.1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老狼 - 校園民謠 1 當然除了音樂之外,高曉鬆還嘗試過導演、製片人的角色,拍過《那時花開》《大武生》等電影。 但總體來說,高曉鬆的電影反應平平,遠沒有音樂引發共鳴。他的事業被貼上了高開低走的標籤,幾年之間,似乎在娛樂圈沉寂了一般。 折戟酒駕:囹圄中痛思人生 正如墨菲定律所說:If anything can go wrong,it will.(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那麼它總會發生)。 更壞的事情發生在2011年5月9日,剛參加完《大武生》的活動,回去的時候,等不及代駕,醉駕被捕。 儘管他的辯護律師說,因爲血樣傳遞過程中存在程序瑕疵,這本可以成爲一個有力的辯護點,爭取寬大處理。 但高曉鬆誠懇認錯,主動放棄了律師爲其辯護,選擇承擔酒駕的最高量刑--六個月的刑拘。 然而,這段苦澀的監獄時光,反而給了他冷靜思考的時光。 遠離名利場,他看清了少年成名的自己曾經多膨脹、多自負。 他說:我在裏面回想從前的生活,經常把臉埋在褥子裏說,我以前怎麼是這樣一個人? 所以活該還債。 清苦之中,他開始重拾少年熱情,讀書、寫作、翻譯、教獄友寫詩。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 Dylan Thomas
高曉鬆(翻譯)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絕不向黑夜請安,
Old age should burn and rave at the close of day;
老朽請於白日盡頭涅槃,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咆哮於光之消散。 Though wise men at their end know dark is right,
先哲雖敗於幽暗,
Because their words had forked no lightning they
詩歌終不能將蒼穹點燃,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絕不向黑夜請安。 Good men, the last wave by, crying how bright
賢者舞蹈於碧灣,
Their frail deeds might have danced in a green bay,
爲驚濤淹沒的善行哭喊,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咆哮於光之消散。 Wild men who caught and sang the sun in flight,
狂者如夸父逐日,
And learn, too late, they grieved it on its way,
高歌中頓覺遲來的傷感,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絕不向黑夜請安。 Grave men, near death, who see with blinding sight
逝者於臨終迷幻,
Blind eyes could blaze like meteors and be gay,
盲瞳怒放出流星的燦爛,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咆哮於光之消散。 And you, my father, there on the sad height,
那麼您,我垂垂將死的父親,
Curse, bless, me now with your fierce tears, I pray,
請掬最後一捧熱淚降臨,請詛咒,請保佑,我祈願。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
絕不向黑夜請安,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
咆哮於光之消散。 本詩爲英國作家、詩人狄蘭·托馬斯的主要代表作之一。 全詩洋溢着一種神祕原始的內在力量,和人性的律動,彰顯一種不甘爲命運擺佈、不願沉淪的情感,中文有多版,以高曉鬆這版最爲易懂。 這段反省時光讓他在近知天命的年齡,選擇了人生另一種生活方式。 羽扇綸巾,侃天說地 收拾起一片狼藉後,學者高曉鬆的人生才真正綻放。 出獄後,他正好趕上了知識經濟、內容搶灘的黃金時代,於是乎,文人高曉鬆開始大展拳腳。從2012年開始,連續6年,做着脫口秀節目《曉說》和《曉鬆奇談》(後者現已停播),以及音頻節目《矮大緊指北》。 每次伴隨着Zombie的開場曲, Zombie
The Cranberries - No Need to Argue

以及熟悉的開場詞 路,走了44年
方向,卻不止一邊。
行裝,偏愛黑色
內心,卻是此間少年 護照,48頁。
但每個終點都值得讚頌千篇
旅程,左右萬里。
時差卻最多一天。 世事,上下千年。
卻偏要說出瞬間。
2013,世界依舊很大。
大到可以-----“曉說” 這位大臉大叔一邊搖着扇子,一邊侃天說地。  他的故事總是伏延千里,縱橫交織。 他喜歡講歷史,擅講歐洲大航海時代、講地理決定論、講歐洲中世紀騎士團、講大國崛起的各個瞬間,講民國白衣飄飄的年代,講大學的意義。 他口中的歷史不再枯燥,更添了幾分趣味、幾分中西對照的清晰、幾分悲天憫人的愁傷和哀嘆。 他擅講人物故事。對象可能是肱骨重臣,可能是妄人列傳,也可能淹沒在歷史塵埃中的小人物,就有法國太陽王、時代開創者拿破崙、晚清重臣、也有自家二叔的故事、甚至還有陳誠家的司機…… 理工科出身的他,偶爾也講科技新貴、講各種繁複的科學原理,講未來趨勢,講人工智能。 總之,他的節目中總有小驚喜,不僅角度刁鑽、思維嚴謹、還有大段大段的典籍引用。 除了做脫口秀,他還去《奇葩說》,和馬東、蔡康永和那些奇葩辯手們一起羣雄激辯,駁斥彼此。  在這個知識經濟的時代,高曉鬆成爲了當仁不讓的知識網紅。 在顏值負到海平面以下幾千裏的情況下,靠才思和智慧,硬生生地收割了幾千萬迷妹。 阿里的國際化招牌 而聰明的人,興趣只是兼職事業。 除了每週錄製脫口秀節目之外,高曉鬆在阿里巴巴還有分正式的工作--阿里文娛戰略委員會主席。 工作內容就是發揮個人影響力和人脈,爲阿里文娛開拓市場。  所以,高曉鬆變爲 Xiaosong Gao,開始頻頻出現在大洋彼岸,利用20多年音樂人、製片人積攢下來的人脈,爲阿里大文娛搖旗吶喊。 於是乎,我們聽到了高曉鬆那一口京味英文,看到了他如何向外國人講解中美娛樂圈區別。 也有和比爾·蓋茨全英文訪談,一起談論全球化、談未來世界的發展。 在這段採訪中,一向不怯場的高曉鬆居然有點小緊張,也實在是破天荒。 雜·書舘的守門人 而接近五十知天命的年紀,高曉鬆不願僅僅做個互聯網時代的網紅和阿里戰略主席了。 商業活動之外,他重拾讀書人的樂趣,在北京京郊馬泉營附近開了間雜·書舘。  在這間書館的經營上,高曉鬆完全收起了那顆嬉笑怒罵的玩笑腔,全然一顆赤誠之心。 這間書館不同於商業圖書館,收納的書籍多爲珍貴絕版書,有線裝明清古籍,民國期刊圖書,西文圖書、名人信札。 而且,這間免費提供茶水、水果、酸奶的圖書館完全免費向公衆開放。  而作爲館長的高曉鬆,在一次座談會上,這樣概括開這間書館的初衷-- 在這個禮崩樂壞的時代,需要有人來做這樣的事情。民間存在着很強大的東西,不要把它埋沒了。它已經很古老,已經放了很久很久,我們要走出顧影自憐的歷史研究,讓它變成一種悲天憫人的東西,而不是隻
有少數知識分子掌握的東西。 在2017年新年之際,高曉鬆還親自爲雜書館寫序,表達 “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聖繼絕學” 的儒者決心。 這篇半古文體的序言中,高曉鬆洋洋灑灑幾百字,提到了時局、開館初衷、浪子班頭時光、國運沉淪的歷史, 以及對這篇土地和人民的拳拳之心,頗有古人賢者的情懷。 雜書舘序 乙未十月,止於大雪,客機折戟埃及,平民濺血巴黎。天地不仁,舉世惶惶。居廟堂者全無廟算,處江湖者糞土江山。或曰大限將至,爭誦末世遺文。 同月,於京郊,於天之角,大藏家獻書百萬,變藏經樓爲圖書館。請餘爲首任館長。 餘年少時,自詡文青翹楚,浪子班頭。讀書破萬卷惟閱後即焚,雲遊數十國而居無定所。賣琴棋書畫媚衆,弄雕蟲小技營生。及至不惑,識大藏家,乃知浮華浪擲如當下,仍有大隱於市,不墜青雲之志。觀其藏,洋洋數十萬民間之寶卷、雜誌、鼓書、雜字、書信、教材;浩浩數百年華夏之信仰、民生、娛樂、改良、革命、沉淪。於官修機器人正史之外,別有一番呼吸與血肉。歷史於此不再顧影自憐,反生出一派悲天憫人。 於是與大藏家議,將此書館命名爲:雜書舘。 館長曰:以史爲鑑,無非再添幾分偏見;以夢爲馬,最終去了別家後院。不如大雪之後,清茗一杯,雜誌兩卷,聞見時光掠過土地與生民,不絕如縷。 而如今,高曉鬆終於入職哈佛,在追逐詩和遠方的路上又邁了一步。 也祝願這個哈佛史上最大臉的研究員,能在大洋彼岸給以夢爲馬、盡情潑灑文青才思,在知天命的年紀給我們帶來更多精彩。 (本文首發於滬江商務英語公衆號,掃碼關注,即可獲取更多商務英語資訊。轉載請“滬江商務英語”後臺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