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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語賞析《新月集》第34期:第一株茉莉 THE FIRST JASM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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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 these jasmines, these white jasmines!

呵,這些茉莉花,這些白的茉莉花!

I seem to remember the first day when I filled my hands with these jasmines, these white jasmines.

我彷彿記得我第一次雙手滿捧着這些茉莉花,這些白的茉莉花的時候。

I have loved the sunlight, the sky and the green earth;

我喜愛那日光,那天空,那綠色的大地;

I have heard the liquid murmur of the river through the darkness of midnight;

我聽見那河水淙淙的流聲,在黑漆的午夜裏傳過來;

Autumn sunsets have come to me at the bend of a road in the lonely waste, like a bride raising her veil to accept her lover.

秋天的夕陽,在荒原上大路轉角處迎我,如新婦揭起她的面紗迎接她的愛人。

Yet my memory is still sweet with the first white jasmines that I held in my hand when I was a child.

但我想起孩提時第一次捧在手裏的白茉莉,心裏充滿着甜蜜的回憶。

Many a glad day has come in my life, and I have laughed with merrymakers on festival nights.

我生平有過許多快活的日子,在節日宴會的晚上,我曾跟着說笑話的人大笑。

On grey mornings of rain I have crooned many an idle song.

在灰暗的雨天的早晨,我吟哦過許多飄逸的詩篇。

I have worn round my neck the evening wreath of bakulas woven by the hand of love.

我頸上戴過愛人手織的醉花的花圈,作爲晚裝。

Yet my heart is sweet with the memory of the first fresh jasmines that filled my hands when I was a child.

但我想起孩提時第一次捧在手裏的白茉莉,心裏充滿着甜蜜的回憶。

雙語賞析《新月集》第34期:第一株茉莉 THE FIRST JASMINES

內容簡介 

新月集(The Crescent Moon,1903)主要譯自1903年出版的孟加拉文詩集《兒童集》,也有的是用英文直接創作的。詩集中,詩人生動描繪了兒童們的遊戲,巧妙地表現了孩子們的心理,以及他們活潑的想象。它的特殊的雋永的藝術魅力,把我們帶到了一個純潔的兒童世界,勾起了我們對於童年生活的美好回憶。


優秀書評:好書總是百看不厭

來自: 金馬洛 (豆瓣網)
  泰戈爾的詩中,我看過最多遍的就是《新月集飛鳥集》了。《新月集飛鳥集》的版本有很多,我手裏有三本,加上現在這本新的,唯一的精裝本,就四本。當然,還有另一本只是《飛鳥集》的平裝小開單行本,忘了哪裏出的,那個倒是小巧,但好歹比不上把新月、飛鳥二集都收了進來的精裝本值得收藏。
  
  相比而言,十月文藝這版精裝,無論從內容翻譯(還有鄭振鐸親筆的附文也很難得)、封面設計、內文編排來說,都是我見過的最養眼的,也是現在拿在手裏、躺在牀上看着最舒服的。可能是對精裝本有癖好吧——不過,這樣的經典,精裝本是早該出的。
  
  雖然是經年之後花了三個小時重新再品,也依然新鮮如初讀一般,而且還會覺得,某天某日某時拿起來隨意再翻幾頁,會依然醒目、醒神。《新月集》中的很多片斷,或許只有泰戈爾老大爺能以其他詩人無法企及的童心寫出那樣的童趣,簡單而深邃,精巧而有趣。或許也正因此,教育部門纔將此書作爲青少年必讀書推薦。而《飛鳥集》恰好相反,是深邃而簡單,很多深邃的哲理通過簡單的意向和比喻講出來,思想的凌波溫潤盪漾,讓人久久回味。其中,有很多流傳已久,爲大家耳熟能詳但往往忽視了出自誰之手筆的佳句箴言,都在這本詩集裏好像第一次一樣,發現了原創的出處。那種感覺,真的,相信,你和我一樣,都會很驚喜的。
  
  《新月集飛鳥集》這些詩句,幾乎都是泰戈爾年輕時寫就的,讓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慨嘆他捕捉詩意的天才。近百年後,他不曾料到,還有很多讀者忠實地鍾情着他天使與哲學家融於一身的巨大魅力。當然,同時要感嘆的,還有譯者,當年初譯泰氏佳作的鄭振鐸先生不過才20出頭,大約也未曾料到這一譯,竟然風行了近九十年,而且會繼續風行下去。
  
  當然,時過境遷,1920年代的白話和新世紀的白話自然會有一些差別,偶爾的老派句法,會讓閱讀稍微停頓,不過,停頓時體會一下詩人與譯者的用意講究,也別有一種興味。要是換了現今20多歲的譯者來重譯,那股經年不變的泰戈爾的味道可能會流失掉不少,這個,讀起來,誰又放心呢?
  
  呵呵,收藏這本吧。就算最後一本。